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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冷水江轮式洗砂机的信息

来源:互联网 2022-02-11 02:42:18

冷水江轮式洗砂机

我在师生产科

张玉昆

1964年11月冷水江轮式洗砂机,师二道湾农场迎来了三台罗马尼亚产“优特兹”(亦称尤托斯)牌45马力胶轮拖拉机。机耕队从东方红--54型履带拖拉机驾驶员中抽选了六人,改为轮式拖拉机驾驶员,我是其中之一。我和战友张文振共开一车。当时的主要任务,是往县粮库送秋粮。车载约6吨,往返约40公里,每天上下午各一趟,最多时每天能运三趟。

天气渐冷,最后一趟结束后,便将拖斗车卸在场院里装粮,并将拖拉机选停在宿舍旁稍微避风处,同时将水箱的水全部放掉,以免冻坏发动机。

我们睡得很早,每天晨4时便被哨兵叫醒,用木柴明火烤车并加注热水。明火烤车曾被禁,农场没有酒精喷灯,木炭也不多且很长时间烤不开油底壳冻硬的润滑油,只好默许。拖拉机发动着火正常工作后,我俩便将皮大衣搭在机车盖上为发动机保暖,并到伙房吃饭。然后,再开车到场院迅速联接好已装满粮食的拖挂车,奔向粮库。

告别北大荒

进入12月,天气更加寒冷,我常常发现一位身着少校军衔的陌生领导,在我身边转来转去,问这问那。不久,我便被通知调回旅顺口师后勤部,并立即携带档案、团员组织介绍信、津贴行政关系证明,开车并挂上拖斗去150里路外的老农场接受任务。

老农场位于富路公社龙水泉大队,仅剩几十人,是我年初学习拖拉机驾驶的地方,只有几千亩地,仅种玉米,收后喂猪,年终将猪肉运回旅顺口,供部队和家属过年食用。

战友张文振伴我向老农场方向行进,过了富裕县城,张文振回农场,剩下的120里路,我单人单车终至老农场,见到了那位少校,他安排我在农场吃了晚饭,并告诉我拖斗车将装满猪肉,有一万多斤,你必须连夜返回富裕火车站,明天上午装火车。我说,车上的灯全不亮了,不能走夜路。他找来汽车司机看了看,没有可更换的灯泡,他便把自己的手电筒给了我,并说自己明早将随4台装满猪肉的汽车出发,你的拖拉机速度慢,只能先行,并嘱我路上多多注意安全。

我大约晚9时踏上返程之路,离开农场不久便遇到了野狼跟车,退是不可能的,只有坚定前行。120里夜路,没有一个村庄,也没遇到一台车,雪天一色,路迹全无,险象环生,终于顺利抵达富裕火车站,并在稍后迎来了那位戴眼镜的少校带来的四台汽车,车上同样装满了猪肉。

顺利装车后,少校又对我进行了交代,并告诉我从今天起,你就是师生产科的保管员了,你现在的任务是押车,看管好车辆和猪肉,与你同行的还有师汽车连的4名老司机,你们要注意安全等等。

为了防冻,我把拖拉机发动机内的水全部放掉,钻进了一台汽车驾驶室,打开背包,穿着皮大衣、羊皮套裤,带着皮帽子和衣而卧,任寒风呼啸、饥肠辘辘、噪声震耳,我始终难以入睡,有时睡着了又被冻醒。我默默喊着冷水江轮式洗砂机

再见了,我原本以为要呆五年而只待了一年的可爱的北大荒冷水江轮式洗砂机

再见了,我没有洗过一次澡的可爱的二道湾农场和只有伙房却没有食堂、没有一张饭桌和凳子的可爱的机耕队!

再见了,我尊敬的机耕队首长、抗美援朝老兵陈履章队长、殷德安小队长、田泽国班长和战友郑占坤、马文奎、李芳忠、吕国华、李如高……

再见了,我北墙结着严霜、戴着皮帽子进入梦乡的双层大通铺和想写封信都没有桌子、没有麻札的烧地龙取暖的低倭瓦房……

我在北大荒是满足的。二道湾农场是接收的空军农场,他们曾住着帐篷开垦和经营着这些土地。老班长曾讲冷水江轮式洗砂机:有一部拖拉机停在了帐篷边,领导看到后让驶离帐篷,由于不知停车者未摘挡,拖拉机发动后,直向前冲,发车者冲上驾驶台摘挡停车已晚,5吨重履带拖拉机将两名睡觉的战士轧得血肉模糊,停止了呼吸……

历三天三夜,几次编组,我仅啃了些又凉又硬的大饼,渴了就拿过水壶喝几口。汽车连的4位司机就走进在货运列车的最后一节守车里,那里生着火炉,我去打过开水,看到老司机们坐、躺均不适,我虽冻得缩作一团,但因摆脱了狼的威胁,虽饥肠辘辘,却也十分满意了。多年后,我把这几天的经历,写成《与狼相安百里行》,发表在了1996年第1期《中国道路运输》杂志上,并庆幸当年的有惊无险之单车行进。

少校另购了客车票,先我两天到达旅顺。我终于熬到了终点站,给拖拉机重新加水并驶离火车。大磅秤把尚未解冻的猪肉分发到各团和师管理科及直属营连,我把属于后勤的部分拉运到后勤部机关大院,并用大斧协助劈砍冻肉,眼看随军家属们都高高兴兴地提回属于自家的部分,我也在食堂舒心地吃上了自己从几千里外运回的上香猪肉。

结识美军电话机

我正式在生产科上班。生产科,是国家暂时困难时期,野战军中出现的一种特殊编制,开始叫生产办公室,1962年部队缩编时,574团炮兵营便缩为重炮连和无后坐力炮连。后者仅有两个炮排,6个班(我入伍时被分配至二排六班任炮手),仅6门马拉小炮。三排则是高射机枪排,也仅有3挺单管高射机枪。而师生产办公室则名正言顺地成了师生产科,且军有生产处,团有生产股。

走进生产科的当天下午便发生了个大笑话 :

生产科办公室离我就餐的军械修理所食堂仅约20m, 所以我下班略晚。当领导们刚离开办公室回家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但我的声音对方却听不到,并一直催我快回话,我说我正讲着话呢,我大声呼喊,对方仍以为我没讲话,最后只好告罢。

第二天一上班,我向第一个到科的助理员汇报,他告诉我:电话机是抗美援朝缴获的美国货,在听筒和送话筒之间手握处,有一个铜质旋钮,打电话时要用大拇指轻推旋钮就能送话,否则只能受话。这种设计在战场上大有用途,不论收话处炮火声音多大,都能听清来电的话语,送话时轻推旋钮即可,此抗干扰设计可谓绝佳。

我茅塞顿开,想想自己入伍前从未见过电话,在新兵连、无后坐力炮连、机耕队也从未使用过电话,眼前这部小巧玲珑的美国电话,有牛皮外套和背带、折叠摇把,像个精致的女士大坤包。

在朝鲜战场,我192师曾狠狠地教训了美国大兵,并打出了一位全国著名的战斗英雄黄丑和连长(后任副师长,2020年在保定辽宁省军区干休所仙逝),这部电话机就是战利品,它的设计和功能如果有什么可称道的话,这使我想起了上海那位军事评论家吴健的话:“解放军曾看重和羡慕美军。现在,羡慕的时代过去了,但仍要看重美军”。

生产科长是杨瑞芝(河北人,少校副团职,后任师后勤部副部长,转业后任沈阳铁西区一个大工厂的工会主席,为他的入伍时间,我还专门去西安等地进行了外调核实,并将组织结论送至他所在单位。因根据规定,1945年9月3日以前入伍者为抗日战争时期,9月4日以后到建国前入伍者为解放战争时期,两者所享待遇有一定差别),副科长就是我在北大荒见到的那位少校正营职严雅飞,助理员有闫二平、张震声、郭泽生、黄桂林(辽宁义县人,文革后曾取消干部转业待遇,确定复员后,我曾到锦州市为其联系安排至市经编纺织厂工作,他的夫人叫王德勤,曾“强行”为我拆洗被褥)、吴代武(后任副科长,后转业至湖南冷水江钢铁厂任副厂长)。

七位领导,除1956年入伍的吴助理员外,都是从抗美援朝战场归来的老兵,他们有许多故事都让我终身难忘。房子较宽大,八张办公桌,也有我一张。我除保管一些器材物品外,主要是耕种水师营靶场、营城子靶场及太平沟等处的大块生产用地,并根据严副科长的安排,计算出了每亩地的用油量,像征性地向用车单位收取一点柴油费,用车单位也很满意。

我也常出车拉一些东西,还曾悄悄地到龙王塘盐场拉盐。各团都有自己在海边的盐场,每场平时仅两三名战士。国家规定的盐税为每斤8分钱,当地盐价一般为每斤1角3分,记得山东为1角4分,我一次能拉几千斤,部队吃盐不花钱,家属吃盐每斤仅收4分钱。

结识抗美援越推土机

有一次,准备入越南参战的某部调来的两台推土机,旅顺车站急催卸车并调走车皮,以腾出站台,可推土机手却是乘客车尚未到站,不知哪方面提供的讯息,找到了生产科,我急忙赶到火车站,看到是两台东方红-54型履带拖拉机机车,前方各加装了一个足有一吨重的推土铲,推土铲是用液压装置操纵的,与我使用的轮式拖拉机的悬挂犁液压装置相通。我便迅速检查了油路、电路、水循环系统等,用皮带绳启动了推动机的汽油副机并带燃主机,操作油压系统将推土铲升起,顺利将两台各约6吨重的铁家伙开离平板车皮,稳稳停在了站台外,顺利完成了任务。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推土机并操作成功,虽然心跳久久不能平静,但看到站方和接收部队都松了口气,我也感到很高兴。

此后,我师高炮营亦满编赴越作战并打下三架美军飞机(实际还要多一些,因我军交通工具欠佳,也有苏军、越军高炮亦对机开火,谁最后拿到敌机标识,就被认定为击落者)。归国后,营政委高春泮升任后勤部副政委,是我的自接首长,他是山东乳山人,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后专业至浙江淳安机械厂冷水江轮式洗砂机;修理技师杨德钦归国后,改任后勤部干事,与我同室办公,曾任师医院政治委员,后专业至四川达县。他俩曾讲到在越南住老百姓家中时,为其挑水、扫院子还遭致越军“抗议”,越军认为这种学雷锋行动他们做不到,中国军队这样做有损他们的形象……

以前,我师旅顺口几百亩营区土地,多用马拉木梨耕翻,领导很是头痛。如今,我的拖拉机几天便高效告罄。我也曾独自去苏家屯农场和大连出差,都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我在办公室的工作,无非就是扫扫地、打打开水、接个电话之类。晨不出操,夜不站岗,晚上我常常自己一人在办公室翻看当天的解放军报、前进报、辽宁日报、旅大日报,有时也写写日记,可谓舒心无忧。

我的日记无意中被领导看到了,这造成了我工作的变动。1965年11月25日,我忽然被调至部长办公室任文书,其主要工作是报刊邮件分发、公章印章及介绍信管理、更换黑板报、统报后勤实力和些抄抄写写的工作。新从二道湾农场来的战友马文奎接替保管员工作,我俩办理了交接,我的有关拖拉机的书籍也都交给了文奎战友。

谢谢了,我的科长、副科长及闫、张、郭、黄、吴助理员,你们的言传身教我至今难忘,我在山东曲阜默默遥祝您们晚年幸福、健康长寿!

2021年6月12日

张玉昆,山东曲阜人,1943年出生,1963年入伍,1966年入党,曾任拖拉机驾驶员、保管员、文书、书记、政治干事、连党支部书记、副营职干事等职,1982年转业任曲阜市公证处副主任,副高职称,曾在《人民日报》等50余家省以上报刊发表文字,著有汇编《席厂一兵》、散文随笔集《从曲阜到东北军营》、诗歌集《老兵抒情》,系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法学会会员,辞条被收入《山东作家辞典》、《中国专家大辞典》、《中华收藏名家大典》、《国际华文作家诗人传略》、《军魂·在构建和谐社会中闪光》(解放军报宣传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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