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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机除沉器电闸直接拉下好不好的简单介绍

来源:互联网 2022-02-15 01:07:00

周末一家人在超市里买面粉破碎机除沉器电闸直接拉下好不好,儿子说:“这麦子我在郊区的田里见过破碎机除沉器电闸直接拉下好不好,但面粉是怎么磨出来的,还真不知道。”儿子无心的一句话,却勾起了我对碾子的回忆。

小时候,我们老家随处可见一盘盘碾子,星星点点地散落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碾子由碾台、碾盘、碾滚和碾架等组成。碾盘中心设有竖轴,连接着木制的碾架,木架中装一个硕大的碾滚。通过碾滚在碾盘上来回滚动碾轧,达到加工粮食或其他饲料的目的。

在碾盘和碾滚上,通常会由石匠凿刻着规则的纹理,目的是增加摩擦力,提高碾制粮食的质量和效率。碾子可以人推,也可由牛、驴、马、骡等来拉动,在这些牲口眼睛上,人们常常会蒙上一块旧布或旧衣服,以防止它们长时间在碾道上转圈而头晕。

我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那时候碾子可以说是农村加工粮食的唯一设备。无论是小街上的饭馆加工面粉,还是一家老小的吃喝以及鸡猪吃的谷糠、干草、干菜叶子等饲料,全部都要在碾子上加工完成。

碾子是人们居家过日子、解决吃饭这头等大事一点都离不开的,作用大得很哩。

一盘碾子,一天加工粮食还不到百十来斤,是个很费工夫的农家活。乡亲们白天要到田里劳作,大多在早起或晚上时间使用碾子,所以常常会有人排队等候。

逢年过节或者哪户人家遇上红白喜事,需要加工的米面就会格外多,这个时候碾场上就会从早到晚人影不断,碾子一整天都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妇女和孩子永远是碾场的主角,男人只有在搬运粮食面粉的时候才会出现。除了闲不了的大娘、大婶、阿姨们,碾子旁总是围着一大群孩子。孩子是妈妈的小花狗,怎么撵也撵不走。

只是这些孩子,像枝头待食的麻雀,飞来飞去一点儿也不消停。每每这时候,不是拽一下毛驴的尾巴,就是抓起箩筐咣当几下,活儿干不了还净给大人添乱。不多一会儿,孩子们脸上手上衣服上粘了不少面粉,一个个和戏台上唱花脸的差不多,你笑我是“面疙蛋”,我笑他是“三花脸”,叽叽喳喳的嬉笑声,从碾场传到旁边的小巷里,传到对面的山坡上。

妇女们心痛的是这白花花的面粉糟蹋了,可小孩凑在一起图的只是个好玩和热闹。妈妈们的怒吼并不影响他们嬉戏的兴致。

我常想,倘若有一位丹青高手来描绘一幅碾场的画卷,画卷上除了碾子和毛驴,必定会有妇女和孩子,再有几只麻雀来点缀才好,否则就会少一点神采。

农村人都爱植树,犄角旮旯地见缝插针,更别说碾场周围了。几棵树干粗壮、树冠高擎的古槐,几株枝叶青翠、蓬勃茂盛的垂柳,把碾场上空罩得严严实实。夏天的清风吹来,树影婆娑,雀儿鸣叫,干净宽展的碾场,便成了乡亲们休闲集聚的好去处。每到中午时分,人们总会三三两两地端着饭碗来到这儿,一边乘凉,一边拉话。李家长、张家短的新鲜事,常常会从这里传开,碾场也就成了乡亲们的信息中心。

“明天宝成家新房上梁,六间大瓦房,大伙都去搭把手。”

“二蛋,你明天到镇上帮我捎回两把镰刀,快要收秋了,得提前备着啦。”

“拴柱,你还在谝闲传,你婆姨叫吃饭呢,锅里的面条都煮糊了。”

接着就是一阵阵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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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事时,各家各户除了在地边路旁有鱼鳞状的自留地外,队里还为养猪的人家提供饲料地。所以,每到傍晚就会有勤快人在碾子上加工饲料,不用说,这家的猪啊羊啊,就一定是喂养得滚瓜溜圆又肥又大。

后来,土地承包到户,牛呀驴呀的就分到了各家,少食缺衣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勤劳人家的日子开始过得滋润了。渐渐的,家家户户栏里的牛、圈里的猪、舍里的羊多了起来,这些加工粮食、碾轧饲料的活儿,隔三差五就得要完成,碾场也就自然热闹多了。

清晨,人们迎着漫天的朝晖,傍晚,在暮霭的霞云里,三三两两来到碾场上排队等候。有时候,遇到老年人或者半大点的孩子,大伙都会自觉自愿地搭把手,乡里乡亲的情感就这样延续着、加深着。

母亲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凡和碾子有关的活儿总是提早预备。每当农闲时节,母亲除了打松子,挖野菜,更多的时候是在山上捋树叶。大筐子、蛇皮袋里装满了榆树、槐树、椿树、杏树等树木的叶儿,然后把这些树叶和野菜晒干储存。等到了过冬时节,再拿到碾子上碾碎,添加上一些粗粮、麸皮、米糠之类的进行熬煮,就是猪和鸡最好的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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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们常常夸奖我家的猪和鸡养得好,每每我们家杀年猪卖肉的时候,家里总是有好多人在排队等候。所以在我幼小的时候,母亲过日子的勤劳和节俭,就牢牢地在我心底留下了烙印。这是她们那一代人最质朴、最宝贵的品性,也是母亲给予我们姊妹们最大的一笔财富。

在我家屋子后面,有一盘碾子。我从小就随着母亲在碾场上加工粮食或饲料。先是在母亲的背上,再大一点是跟在母亲屁股后面,帮不了一点忙,还净给大人添乱。等到个子高点,力气大点的时候,就会在碾场上帮母亲干些小活。每当看到母亲脸上挂满笑容时,内心里便是喜滋滋的。

母亲常说,碾滚和碾盘扣得实在,碾的粮食就细致、就好吃,也能节省不少工夫。做人做事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有待人实诚,做事厚道,和他人才能相处得长久。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推碾子,手头的活儿一刻也不曾停下。后来,推碾子的主角,慢慢地变成哥哥,再后来是我,最后变成了妹妹,我们兄妹三人得空都会帮母亲干点活。那一段时光,母亲虽然嘴上不言语,可脸上挂满了喜悦的成就感。

伴随着碾子的滚动,我家的房屋从一间狭窄的土坯房,换成了大瓦房。我们兄妹三人也渐渐长大,都先后离开了母亲身边。

村旁那两盘神奇的水碾,也是我记忆的一部分。水碾有专人看管,春季冰雪融化以后,管理员就会开闸放水,除了灌溉田地外,一部分多余的水力会用落差来驱动水碾。

每逢渠水丰盈,管理员就会通知各家各户前来加工粮食。闸门开启的刹那,奔腾的水流便宛如一条银色的巨蟒直泻而下,飞腾起高高的浪花,击打着水轮的叶片,水轮慢慢转动带动阁楼上的碾轴,碾轴牵引着碾子转动,不时发出“轰隆、轰隆”的声响。

这时候,我和小伙伴们会不时跳上转动的轮盘,跟着一圈又一圈缓缓转动,享受这免费乘坐带来的快乐。转轮上的孩子逐渐增加,转轮的速度不免会慢了下来。这时候管理员的骂声就随之传来,伴随的还有一根细细的柳条棍,我们则在骂声中四处逃散。转轮坐不了,我们就下到水渠里摸鱼。如果运气好,遇到渠道停水,还可以抓到不少鱼,最大的鲤鱼有一尺多长,只是这样的日子并不多见。

不知过了多少年,村子里通电了。乡亲们一起动手建起了米面加工坊,磨面机、碾米机、粉碎机等新式加工机械一样不少,这加工粮食、饲料的速度,比起石碾子不知快了多少倍,别提乡亲们有多高兴了。

慢慢的,原始落后的石碾子、水碾子也淘汰了。听母亲说,刚时兴电磨子时,一些老年人接受不了这新玩意,认为电棍子转得太快,把米面里的养分都转没了,坚持在自家碾子上慢慢转悠。没过几年工夫,随着土地承包到户,原来的水渠因占地太多逐渐被填平,种上了各样庄稼。轰隆、轰隆转动了几十年的碾子,也因缺水自然退出了历史舞台。

离开家乡以后,在我当兵和工作的时光里,生活的压力常常让人喘不过气来,回故乡看望父母亲也一度成为奢望。等我再次踏上那片魂牵梦萦的土地时,以前麦子、谷子、玉米、大豆互相争雄的黄土地,已经被玉米一统天下了。

种玉米卖玉米,再花钱买白面,成了乡亲们新的生活模式。人们碗里再看不到窝窝头、包谷面,杂粮、粗粮反倒成为改善生活的“香饽饽”,或者是一种奢侈。不少人家都有自己的家用粉碎机,电闸一合,粮食在机器里“咔、咔、咔”地响,不一会工夫已经粉碎停当,再也不用到以往的碾场上忙活半天。农村的分工也已经越来越细,不时流动商贩经营的项目,几乎包括了人们所能想到的生活生产全部用品。村里的加工坊也不见了踪影,那一盘盘吱呀转动的石碾子、那哗哗流水隆隆作响的水碾子,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多年以来,田地里干庄稼活的,除了妇女就是年长的老人。青壮年劳力常年进城打工,已经成为他们致富的渠道和生活生存的一种状态。傍晚时分,村子里传来的声响,不是喝酒的吆喝声,就是搓麻将的哗哗声。昔日碾场上热闹喧嚣的声音,已经成为人们遥远的记忆。

“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世事如流水,一些事物尽管曾经风光过、辉煌过,但随着时代向前的脚步,终究会退出历史舞台,成为一段时光难以磨灭的印痕。

如今,我离开老家已有二十多年,许多儿时的记忆也渐渐变得模糊。但故乡远处的大山、近处的小河,故乡碾子的记忆,似乎愈发变得清晰,特别是母亲那勤劳节俭的品性,母亲常说的有关碾子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

厚重敦实的碾子,给了我做人做事的底气,也给了我做人做事的力量,让我在工作和生活中不再迷茫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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