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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互联网 2022-01-16 04:47:56

沙场猪笼洗砂机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下面汤| 禁止转载

1

夜深人静,唯有夏蝉鸣叫。

我挑开床帐看了看,宫女吾佟正歪立在柱子边睡得鼾声如雷,估计把她搬走她都不会醒。不得不说,当初我把她留在身边伺候当真是有远见。

我轻手轻脚地拎过用来挑床帐的长棍,挪着最隐处房顶的一片松动的瓦,那上面放着我黄昏时分陪云安然用晚膳时,趁他不注意偷过来的一盘冷吃兔。

虽有人说女人不能吃兔兔,但我真的饿了,顾不上那么许多。

我咽了口口水,期待兔子肉像往常我藏的烧鸡烤鸭一样掉下来,可是事实并没有。

继续饿一夜的恐惧深深击中了我的心,我穿衣下床,走过吾佟时张嘴不发声地说:“本宫出去赏月。”

好的她默认了,本宫走了。

门口侍卫正值换岗,我观望了会儿趁他们交接时窜了出去,飞身落于屋顶,无声无息。嗅觉极好的我一下子闻到兔兔的方位,比我放的位置偏了不少,估计是被风吹的。

我舔了舔唇角,小碎步正要奔过去,茫茫夜色里一明显就是出来搞事情的黑衣人跳落在瓦上,抢过兔兔一把塞进嘴里。

我浑身颤抖,暴怒得眼睛都红了。一脚踹起瓦片无数,连同本宫本人,一起朝他奔去,“你个贱人,快把我兔兔吐出来!”

黑衣人没有被我的阵仗吓唬住,灵巧躲开后将最后几块兔肉卷入唇舌,然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这就非常气人了。

我踉跄着站稳,下面侍卫已经闻声而动,“蹭蹭蹭”往房顶上窜,一下上来十八个,口号喊得震天响:“保护皇后娘娘!”

黑衣人和我对视一眼,夜幕深深里他的眸子明亮如星,含了几分笑。我被他笑得稍晃了心神,便听他的声音响起:“娘娘深夜招玉生来,不想还这么大阵仗,人家真的是,害羞呢——”声音三分娇六分羞还有一分恰到好处的油腻,听得我连同那十八侍卫一起抖三抖。

“百媚千娇王玉生”,最近长安城内出现的一位神秘人物,专门免费分析情感问题,指明情路方向。和王玉生谈心过的老夫人新媳妇儿,都会豁然开朗勇于和夫家作斗争,寻找人生第二春。

是以黑衣人这么一开口,十八侍卫抖完之后俱是八卦脸看我,想听一出“帝后失和,感情破裂”的戏码。

云安然明旨不让我吃肉,所以我深夜站在这总要有个理由。我深吸口气,低头做娇羞状,“陛下一直不想要孩子,我很费解,便差人请了王先生来,说起来真的是……”

我说着头垂得更低,十八侍卫轻咳之后纷纷跳下房,留我和王玉生大眼瞪小眼。

清风幽幽吹过,半晌我面无表情地平静开口,“陛下玩得还尽兴吧!”

“王玉生”扯开黑色面纱随手一扔,露出一张从小英俊到大的绝世面瘫脸,“还成,比不得皇后造谣朕不让你怀孩子来得痛快。”

我“哦”了一声,“那兔子肉里下了慢性泻药。”

云安然脸上表情终于稍微丰富了一点儿,嘴角扯动,“你用来挪瓦片的木棍把手上抹了痒痒粉。”

我们互相瞪着对方,三个数之后齐齐抱拳,“告辞。”

一个钻回下面寝殿,一个消失在夜空里。

那痒痒粉发作起来奇痒难忍,我只能靠精神治疗来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那么难熬。等到数了半宿我爹私下给我送的一打银票之后,我终于挺过痒痒期,安详睡着了。

翌日一大早,我就听吾佟满脸国仇家恨地和我说:“陛下龙体抱恙,早朝都不上了。”

我没忍住“哈哈哈”笑出了声,在瞄到吾佟更不好的脸色艰难止了笑,“陛下每次上早朝都会被朝臣气到,这次不上朝不会动气,本宫为他高兴。”

吾佟笑了,“就知道娘娘心疼陛下。”

我心疼云安然……唉,好好一姑娘,怎么年纪轻轻就瞎了呢!

2

其实也不能怪吾佟瞎,因为云安然曾当众说后宫只有皇后一人,是以所有人都拿我们当恩爱夫妻看待。

在外人面前,我们确实也维持着这份塑料花一样的情意。但是背地里却是互相讽刺,互相挖坑,日复一日地互相厮杀天长地久。

毕竟过去的十年里我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直到云安然为帝我为后,我们还是一时没能改变相处模式。

没错,云安然就是我那个“死了”的竹马。

十年前的一个雷电交加的夜里,还是先帝七皇子的云安然大病一场,烧得神志不清,呓语不断。太医说他挺不过三日,宫中已经开始筹备白事,却不想天亮的瞬间云安然“蹭”的一下坐起来,开口就是一句:“沈熙不要离开我!”

他口中的沈熙,就是彼时才十岁的我。

得不到应答,他疯了一样地冲下床翻箱倒柜地找,一边找一边哑声喊着:“沈熙沈熙你出来,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哪。”

宫中人来不及思量云安然如此早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只要能救他,什么都可抛。于是那日我睡得昏天黑地之际被我娘亲从床榻上揪下来,睁开眼便见到被担架抬着到我面前的清秀少年。

他一双眸子盛满水光,颤着抬起手臂抓住我的衣袖,唤了声:“沈熙……”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多日未见,七哥哥怎么变娘了?”

云安然:“……”

虽然他面部抽筋得厉害,但病到底是得到了控制。后来太医说云安然在鬼门关凭借强大的精神力量回来后得了癔症,若这精神力量抽离他就会再次发病。

简言之,云安然不能离开我太久。

一般大臣之女养在宫里都要给个公主的名号,先帝是个目光长远的人,他觉得云安然既离不开我那成年便是要娶我,到时候这名义上哥哥妹妹成婚,那是要浸猪笼的。

但是皇子也不能堂而皇之养在臣下府中。

于是在几番思量之后,先帝下旨将七皇子派到边境历练。

当天夜里,我家别院里就多了个“和沈二小姐指腹为婚,奈何家道中落孤身一人来长安”的竹马,也就是云安然。

这个人设是他自己想的,真的是戏精本精了。

先帝的意思是等云安然成年能娶妻时再从“边境”回来,到时候一切顺理成章。为了不让旁人发现身份,他在我家时以易容膏变换容貌,又找了口技师父学变嗓音。因着年岁相仿,我们在一起读书习武,手拉手偷溜出去在大街小巷四处浪。

云安然就在我眼中,从一个稍稍娘气的少年长成了朗目星眸的帅哥。

我及笄那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问了他一个深刻的问题:“为何你发病的时候找的是我,而不是找你父皇你母后,还有你以前最喜欢的那条哈巴狗?”

云安然叼着狗尾巴草,目光灼灼地看了我半天,“唔”了一声,“大抵你那时长得太惊悚,把我从鬼门关吓回来了。”

哦,呵呵。

当晚云安然睡觉时床一下子塌了,他后背被床板夹出一道红印。翌日我爹把罪魁祸首的我抽了一顿,这一轮两败俱伤。

岁月的车轮滚滚碾压到我们天天闹得鸡飞狗跳的第十个年头,羌国大举进犯,连下十城。大梁以军功夺天下,历代皇帝做皇子时都是骁勇善战的大将。于是六个皇子盔甲长剑,奔赴沙场。在艰苦厮杀中,羌国终是被逼出大梁,六个皇子却齐齐挂掉了。

消息传回长安城,先帝当场吐血从此一病不起。在先帝弥留之际,作为皇家唯一正统血脉的七皇子云安然从“边境”学成归来,扛起大梁江山这副重担。

演戏要演足全套,在先帝驾崩第二日,侯府的竹马便因喝醉酒掉进河里“淹死”了。

再加上我没几日就嫁给了新帝,是以长安城中都疯传是沈二小姐想攀龙附凤,伤了竹马的心,竹马这才借酒浇愁没了性命的。

第一个传出去这消息的人,是戏精本精云安然。

于是大婚的洞房花烛夜,在他压在我身上时我非常本能地踹到了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云安然怒极,抄了我的钱,断了我的肉。

我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要不共戴天。

那晚云安然虽然自称自己是王玉生,但是我没全信。

毕竟一个正常的皇帝,是不会大晚上出去和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谈心的。我决定想办法试探一下,如果云安然真的就是王玉生,那我就可以搞事情,到时候别说冷吃兔,吃猪肘子都成!

又三日之后的这夜,风吹得喧嚣,我趴在房顶上。

衣裳倒是有黑色的,但正经皇后宫里没有遮脸布这东西,我灵机一动拿墨汁涂了半张脸,现在被风一吹,有点儿紧。

我刚要用手松一松皮,乾宁宫方向一道黑影飞出。我敛了眉眼,提步追了上去。

王玉生作为妇女之友,为人排忧解难自有他一套流程。

求助者要先将自己的详细情况写成布条系在城东那棵大槐树上,再学上一套王玉生自创的“百媚千娇舞”,学成这晚便能和王玉生面对面谈心。

我以吾佟的名义留了布条,又让她学那舞蹈,约王玉生在这一晚冷宫前相见。

森冷无人的冷宫门口,吾佟和前来的“王玉生”尬了段舞。毕竟曾在龙榻上和他坦诚相见无数次,虽然现下他变成一张满是麻子的脸,但我看那身形就能确认,这货就是云安然。

我激动万分,一个豹子扑食扑了过去……在离两个舞娘只剩三步的距离,我身子一下动弹不得。

这里竟是横着张黑色大网!上面还涂了有黏性的药水,怎么也扯不开。所以我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只刚织好网的母蜘蛛。

“王玉生”转过头看我,我尴尬地一笑。

我忘了我脸上涂了墨汁,隐在黑夜里衬得一口白牙十分突出。“王玉生”的目光移到我的嘴间,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有谁家的牙成精飘出来了!”

我:“……”

3

当我被十来个人扯着那网就这么抬进乾宁宫时,我发誓这一夜让我终生难忘。

——皇后深夜脸涂墨汁,趴在网上扮蜘蛛精,去劫在冷宫散步的陛下,来一场人妖恋的戏码培养情趣。

这个结论歪得我心服口服。

我的本来打算压在云安然身上,然后假装被他轻薄将人喊来。

云安然为了皇家脸面自是不会暴露身份,我再顺势给他台阶下:若是答应给我肉吃我就放开他,再帮他脱身。

如此丧心病狂的计划竟被云安然识破,在我落网之际,云安然将脸上易容膏擦去,再将身上夜行衣扯开,里面是一件金灿灿在黑夜里也要闪瞎我眼的龙袍。

于是闻声赶来的侍卫就见到了笑得一脸宠溺,像哄着婴儿般摇晃着大网的云安然,“熙熙乖,大半夜的,便不要吃人了好不好?”

那一刻我十分庆幸自己手脚不能动,不然定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下撕了云安然那张脸。

在从冷宫到乾宁宫的一路上,我大致明白我今夜败了的原因,因为我们之间,出了个叛徒,只不过现在我还顾不上这个。

网被挂在乾宁宫寝殿四角,我伏在上面,云安然惬意地坐在窗边,喝着一碗桃花羹,边喝还边咂咂嘴,“这桃花加了蜂蜜酿了半年才取出来,用日出前的露水烹煮,香气扑鼻,沁人心脾。”

若是说云安然这人还有点儿长处的话,那便是做饭了。

我有时怀疑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将我的口味摸了个十成十。这十年我能想到的与云安然和谐共处的画面,就是他在做饭,我在吃。

我吞咽了口口水,没忍住开了口:“给我留点儿……”

云安然抬眼看我,“若是你答应朕一件事,朕不但会放了你给你这碗桃花羹,还会做你最爱吃的蟹粉酥。”

“成交。”

因为我衣裳都被粘住,所以我是被云安然用剪子自背后剪开衣裳,像剥鸡蛋一样剥出来的。

我脸“噌”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手自然而然地挡在胸前,云安然嗤笑一声,“就你那三十年如一日凹下去的模样,有什么可挡的。”

说完他明显一怔,我亦是一愣,反应过来时我一脚踩在他脚面,“你你你,你不知道生孩子之后会二次发育啊!居然诅咒我三十岁也这样,超过分的你!”

云安然吃痛,目光在我小腹处转了圈,随后吹了声口哨,“想生孩子直说嘛,朕保证让你三年怀两。”

我脸更红,心跳得更厉害,完全不记得要问一嘴,他到底还要我怎样。

翌日午后,我眼巴巴守在乾宁宫等着云安然答应我的蟹粉酥。可他下朝之后回来,脚却拐去了书房,身后还跟着一人。

这是云安然格外倚重的中书阁内大臣谢邈,长安城中出了名的才学出众。去年大梁与羌国一战中,他亦是随军出征,可见忠心。谢邈有个双胞胎妹妹叫谢瑶,我与云安然大婚之时她与兄长一道入宫。

那日谢瑶穿了一身大红色衣裙,压了我的风头,自那日之后我对姓谢的人过敏。

我撇了撇嘴刚要走,太监总管归墟却唤我到书房,说陛下找我有事。

我随着归墟到书房外,就听见云安然一声叹息:“朕知道你的情意,今日的欺君之事朕便不再追究。你若是还想不通,不如去找‘百媚千娇王玉生’开导开导。皇后上次找了他之后,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

我蒙了,云安然和谢邈……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而且云安然这般堂而皇之地拿我给他自己打广告,还要脸不要了?

云安然侧过头瞄到了门外的我,我轻咳一声走进去福身行了礼。云安然推着手边的蟹粉酥,对着我招招手。我眼睛都直了,快步走过去,刚到桌案边脚下被什么一绊整个人往前,栽在了云安然胸前。

我踉跄着要站起来,云安然却拽住我的两只胳膊向下,让我挂在他身上,脸与他的近乎贴在一起。

“陛下说后宫只有臣妾一人,如今食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看见面前的云安然开口,却变换成了我的声音。

云安然曾经在侯府为了隐藏身份练成换嗓这一技能,昔年我们偷跑出去浪被我爹发现时我没少为他背锅挨揍。

此时此刻我心里“咯噔”一跳,他松开我的瞬间我立刻跳起来。云安然手撑在桌案上,青筋暴起,“噗”的一口鲜血喷了一地,“皇后,你这寡妇手刀竟练到了如此境界……”

如果不是知道云安然睡觉都备着血包准备随时演出戏,我可能就被吓住了。

但是谢邈不知道。

他想靠近他的情郎,却碍于我“寡妇手刀”的威力不敢靠近,泪在眼眶打转,当真我见犹……哎不对,他咋才和我一般高?

4

她不是谢邈,是偷穿了兄长官服入宫找云安然诉衷肠话家常的谢瑶。

凡是婚礼上抢新娘子风头的,都是想搞事情上位的。

谢瑶此举意思很明显了,我觉得云安然对她也是有意思的,才会这般容忍她扮作谢邈。但奈何他曾放话说后宫只有我一个,皇帝一言九鼎,不能打脸,他就只能让我背上“悍妇”的锅先把谢瑶吓回去,再想办法和她眉来眼去,情意绵绵。

我这个皇后当得,真的是超委屈。

这个办法,就是谢瑶听云安然的话,学了千娇百媚舞后找王玉生开导。

云安然用易容膏给自己做了张比本身还要帅气的脸,施施然以王玉生的身份,与谢瑶在画舫上碰面。

这情节,掐头去尾都能编一部《爱情三十六计》了。

不过我还是头一遭碰见,有人来和小情人幽会还带着原配的。

没错,云安然把我带来了,这便是他要我答应的事情——在他开导大姑娘小媳妇儿时在一旁做笔录,记下他的名言金句,以后出本书。

云安然和谢瑶尬舞之后成功接上头,两人在画舫船舱外展开话谈。

“最好的疼爱,是手放开。偏执是病,要人命。”

“你若盛开,蝴蝶自来。若是姑娘努力提高自身,会有人替他来爱你的。”

……

我记了几句之后实在撑不住了,这鸡汤喝得我有点儿腻歪。那厢云安然还在口若悬河,谢瑶满脸寻到知己的模样,我打了个哆嗦悄悄躲到一边去了。

画舫支在春江边,入了夏之后满池金莲,映着湖光山色风景极好。

突然“扑通”一声有什么掉进水里,随后画舫有人高声喊道:“有人掉水里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可能有谢礼买肉,我想了三秒人翻身跳了下去。自船底快速游过去,与游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过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瞎管闲事是没有好下场的。

为了怕谢瑶认出来,我脸上亦是抹了易容膏……这玩意儿不防水,于是我本来面目落在那人眼中的瞬间,她伸手一把将我的嘴捂住,我胸口闷闷的几欲窒息,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使不上来,眼前变得模模糊糊,只看到秀气的脸庞,和冷漠的眼。

在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云安然。

那一年春花烂漫时,少年翻窗而来,携了一地桃花香。

“得了,不就是说你长得吓人嘛还和我来劲儿了,不管你长成什么样我都认了。我云安然发誓,此生只娶沈熙一个夫人。不然就让我孤独终老,晚景凄凉。”

他长眸带着光,晃了旧日的时光。

我唇边勾起笑,缓缓陷入昏迷。

模糊中那钳制我的桎梏松开,有人将我抱住,一声又一声地喊着:“沈熙你不要离开我!”

这台词听着……有点儿耳熟啊!

我昏睡了三日才醒来,吾佟喜极而泣,“娘娘可算是醒了。娘娘沐浴时睡过去了,整个人沉在水中呛了水,幸亏奴婢冲进去看,否则,否则……”

我指了指自己的脸,“本宫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吾佟愣了愣,我摸了摸肚子,“本宫饿了,去弄点儿吃的来。”

她抹了泪,急忙去了。

还沐浴时差点儿淹死自己,云安然这人,给手下传话也不编个靠谱点儿的。打从冷宫那次之后,我就知道吾佟是云安然安插到我身边的眼线。

没想到我当初千挑万挑,还是挑进来个叛徒哦。

吾佟去而复返,手中多了碗银耳粥。我吃了几口,想起昏迷之前在水下看到的谢瑶那张秀气的脸,轻轻笑了笑,“今儿个天好,最适合成全有缘人了。去备纸笔,本宫要下道懿旨。”

吾佟看了看窗外暴雨如注,艰难点了点头。

皇后下旨,内阁大臣谢邈之妹谢瑶,温柔贤淑,性情敦厚,特赐婚给西北侯为妻,婚期定在九月十八。

西北侯乃是威名赫赫的一方诸侯,封地在黄沙漫天的沧州。

非要挑一点儿毛病,西北侯有点儿斜眼,就是眼仁斜到眼角的那种,哎,都是小问题了。

消息传到谢府时,谢瑶哭得声嘶力竭差点儿撞墙,我心里稍稍舒服些。

那日落水的是谢瑶,虽然我不喜欢她但也有救她上去的心,没想到她竟丧心病狂想搞死我,我只是把她远嫁省得她再害我而已,我觉得我的心肠已经很良善了。

但是我这也算是棒打野鸳鸯,云安然一定会不高兴。我做好了接受狂风暴雨的准备,不想这晚归墟传我到乾宁宫时,却见到了这样一幕——(原题:《竹马是皇上》,作者:下面汤。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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